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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正下了飞机就收到了祁兰忻发给自己的短信。
“到了吗？”
“到了。”戚正喜不自胜，这是祁兰忻第一次主动来问候自己，他颇有些受宠若惊，想了想，问道，“你什么时候回北京？”
“三天后。”
“好呀，你回来那天我接你。”
“不一定，我喊你来再来吧。”
戚正关了手机，高兴的是祁兰忻愿意回自己消息，担忧的是自己的心，这才没几天，就这样患得患失的，他回忆起自己离开前和祁兰忻的缠绵，那些自己掏心窝的话，不由得有些动容——如果说恋爱是一场赌徒的话，他已经明晃晃地亮了牌，一手臭牌被看了个干净。
结果好坏全看祁兰忻心情了。
戚正叹了口气，他刚下飞机还拖着行李，不经意间，有人的身影闯进他的视线，相当眼熟，戚正步子顿了一下。
是同样拖着行李的杨臻。
戚正不自然地转过头，想装作没看见。
“……戚正，我们谈谈。”杨臻像是早有准备，从后头唤他。
戚正算了算时间，自己和杨臻已经几个月没说话了，分手分到这种地步两个人已经很难说得上有什么关系了。
其实差一个好好的结束，戚正想，如果自己坚持不去，显得自己还没放下，岂不是更丢份儿？
“好，我们去外头谈。”
他们去了附近的咖啡馆。
戚正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吃的，尽量让自己显得云淡风轻，“……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“我想为那天的事情道歉，”杨臻低声道，“对不起，戚正。”
戚正的胸膛起伏着。
“我那时候喝了酒，给你打电话，你也没接，当时又特别想……不过我们也没做到最后，”杨臻面色泛白，“后面他要加我，我拒绝了，是他上社交软件搜我，才……”
戚正没说话，他已经没有力气对杨臻的行为做出反应了。
“戚正，我们也好了好几年了，走到现在不容易，”杨臻望着戚正的眼睛，低声道，“我很后悔，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，我知道你也是想要一个过日子的……”
听见过日子，戚正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。
“戚正，你再想想吧，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日子，也曾经很美好不是么？”
“圈子里愿意同一个人走下去的人太少了，大家都是抱着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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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女攻]美人鱼和他的公主](https://www.allinhimministries.org/images/75999/85f30f814997c7b328e4ba01979a9dfa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