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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冉有些错愕地看着张婉灵，半晌才说道：“我…我没抹过，不知道该怎么抹，你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张婉灵纠结道：“可是我也没用过啊，我也不会抹……”
张婉灵说着，将举着的胭脂放了下来，失落的喃喃自语：“我还以为你经常会给你师妹抹呢，原来你跟我一样，也不会抹……”
“耶？灵儿，你不说我差点忘了，我师妹会抹呀，回头我去找她问一问学一学，那样不就会了嘛……什么东西都得学。”
张婉灵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肖冉，半晌说道：“肖冉，你还是别去找你师妹学了，其实我可以自己试着摸索摸索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肖冉不解地问道。
张婉灵纠结了好一会儿，才低声说道：“我害怕你去找你师妹学了，你师妹要是问你为什么学抹胭脂，可怎么办……”
肖冉了然，心想灵儿原来是在担心自己在师妹那里没法解释为什么要学抹胭脂。
肖冉想了想，笑着说道：“那我就跟我师妹说，我学会了是为了帮她抹的不就得了吗……对！就这样说，我师妹肯定不会怀疑的。”
肖冉似乎对自己这个主意感到非常满意，随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张婉灵咬着下嘴唇，沉默不语。
“怎么了灵儿？在想什么呢？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“肖冉，我…我就是在想要是你师妹真的让你帮她抹胭脂怎么办……”
“也是…嗯……”肖冉又托着下巴想了想，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到一个好办法，于是说道：“那只能给我师妹也抹胭脂了，要不然我师妹就该怀疑了。”
张婉灵抓着肖冉的胳膊，摇头说道：“那不行啊肖冉，男女授受不亲，你怎么能给你师妹抹胭脂呢。”
肖冉瞬间被张婉灵的话给逗笑了，说道：“灵儿你不也是女的吗……我和我师妹从小一块长大，一直都把秋兰当成我的亲妹妹，哥哥给妹妹抹胭脂，也不会有人说闲话吧……再说了，我要是不给我师妹抹胭脂的话，就学不到该如何抹胭脂了，到时候也就不能给你抹了……”
“那也不行……肖冉，你只能给我抹胭脂。”张婉灵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。
肖冉心里觉得灵儿有些矫情了，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，还是保持着笑容。
“肖冉，我没跟你开玩笑，你只能给我抹胭脂。”看着肖冉嬉皮笑脸的样子，张婉灵气鼓鼓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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